第一百五十五章：馮唐攪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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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很快來到了市郊區，四個人就近找了家飯館就鉆了進去，點完菜後，鄭彬又問道：
“對了，老文，醫生護士的情況都清楚了嗎？你不是說都交給你嗎？他們的嫌疑你都排除了？”
文宇想了想，說道：
“除了幾個護工，其他人的嫌疑基本上排除了。他們的資料你應該看過了，這所療養院的情況你也清楚，這兒的醫護人員的家庭背景都很好，可以說是不需要工作就可以過上富足的生活的，所以我相信他們來這兒工作的確都是出於學術的目的，那幾個老專家都說了，醫護人員進來以前，都會經過他們的嚴格挑選，挑選的因素之一就是優秀的職業道德，所以，我排除了他們的嫌疑。”
鄭彬笑了笑，說道：
“老文，這可不像你啊，僅憑幾句話就排除了所有人的嫌疑？萬一是哪位老專家看趙紅霞不過眼就殺了她呢？”
文宇瞪了鄭彬一眼，滿是嘲笑的說道：
“原以為你能事先查到孫德勝和趙紅霞在濱海項目上有沖突，就證明你進步了的，可是沒想到你還是豬腦袋一個，你自己都說了，這幾個老專家拿著籌集來的錢不敢蓋豪華病房，全都用在了引進器械和人才上了，我問你，他們會和趙紅霞這種商人有過節嗎？為情？為仇？還是為錢？”
鄭彬並不滿意文宇的答案，不甘心的問道：
“就算老專家的嫌疑排除了，那你敢擔保專家們不會袒護他們的手下嗎？”
文宇點了點頭，回答道：
“這也是我說基本排除了他們的嫌疑的原因，從表面上看，這些醫生護士沒有理由去殺害趙紅霞，但是也不能排除他們會因為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痛下殺手，這個，我還要繼續觀察。不過，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調查趙紅霞的背景，以及孫德勝的情況。”
四人吃了飯，又返回了療養院，下午的時間再想去問孫德勝是不可能的了，於是，四個人開始分工去到別的病房挨個問了起來。文宇在進入病房之前找到了護士程鳳，他把孫德勝說的情況給程鳳匯報了一遍，又問她清查病房的情況怎麽樣。
程鳳說道：
“孫德勝所說的情況是屬實的，可是我們並非是麻痹大意了才放松了對病人家屬所帶來的物品的檢查的，而是根據病人的康覆情況來決定的。來我們這兒的病人非富即貴，都是很珍愛自己生命的人，像趙總那樣的情況屬於特例，我們療養院接待趙總這樣的病人總共才幾例而已，只要沒有自殺的傾向，我們會稍微放松一點對病人物品的管控。
但是，像趙總這樣有自殺前例的病人，和孫德勝這樣精神不穩定的病人，我們都是嚴加管控的，他的刮胡刀絕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是他兒子帶來的，我想這個事情你們問一問他的兒子就知道了。其他病房的情況，我們已經排查清楚了，也沒有發現違規的現象，即使有幾個帶著刮胡刀來的，也都是電動剃須刀，和趙總的刀片完全不搭邊。”
“行，程醫生，你說的情況我了解了。還有一個事，我看見你們的走廊上都裝有攝像頭，這個應該是用作監控的吧，不知道有沒有當天的錄像可以讓我們看一看。”
程鳳一攤手，說道：
“這兒的監控你們不是已經取走了嗎？”
文宇楞了楞，他不記得他和鄭彬找醫院要過監控錄像啊，於是問道：
“是誰取走的？”
“就是發現趙總自殺的那天，你們刑警隊的人取走的啊！”
文宇想了想，心想很可能是那天取證的馮唐要走的，於是跟程鳳告了辭，然後去到病房找鄭彬了。
直到文宇問起，鄭彬才回想了起來，說道：
“你不說我都給忘了，錄像的確是馮唐取走的，可當時我們已經認定了是自殺案，所以對那些監控也就沒有重視，你現在要的話，就得回警隊了，或者讓馮唐送過來。”
文宇一想起馮唐那傲氣沖天的樣子，心裏就直犯惡心，於是說道：
“算了吧，讓他來送，還不知道又要怎麽惡心我一番，我沒那個耐心跟他計較，你找個人回去取一趟吧。”
鄭彬搖了搖頭，拿出電話找到了警隊的一個文員，讓她跑一趟，把錄像送過來。
錄像送到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療養院的四人此時已經完成了對整個療養院病人的問詢，問詢的結果就是，除了孫德勝，其他人都沒有嫌疑。
送錄像的除了那個文員之外，還有馮唐。還沒進療養院，馮唐便在樓外大聲的叫喚起了鄭彬。鄭彬此時正在趙紅霞的病房裏和其他三人抽著煙，聽著馮唐的叫聲，鄭彬一把拉開的窗戶，那手上的煙頭朝馮唐砸了過去。
“你他嗎叫命呢？不知道這裏是醫院嗎，快他嗎上來！”
文宇也是一聽見馮唐的叫聲，心裏頓時就不快活了起來。正如他所料，馮唐一進門便埋怨了起來：
“鄭隊，不是都已經定性了嗎？你這又是抽調警員又是送監控的，你們忙什麽呢？”
“馮副隊長，案子定性為自殺只是我們內部的意見，還沒有形成報告遞交上去，我們不得把線索證據坐實了再報告嗎？你難道不知道這死的是誰嗎？萬一咱們的方向搞錯了，省裏面怪罪下來，是你頂著還是我頂著？”
鄭彬劈頭蓋臉的一頓訓下來，馮唐已經是面紅耳赤了，他似乎是心有不甘，說道：
“不是，這個是咱們反覆掂量過的，房間裏沒有任何人出入的痕跡，趙紅霞又是個嚴重抑郁癥的患者，甚至她之前就有過自殺的先例，就這還不能定性，那還要怎樣才能定性呢？你總不能為了外人的一句話就改變了我們整個刑警隊的偵察方向吧！”
這句話誰都能聽出來，這個“外人”就是指的文宇，文宇也聽見了，但他沒有理會他，而是帶著文員和文員手裏的錄像帶，出去找了醫院的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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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老文，醫生護士的情況都清楚了嗎？你不是說都交給你嗎？他們的嫌疑你都排除了？”
文宇想了想，說道：
“除了幾個護工，其他人的嫌疑基本上排除了。他們的資料你應該看過了，這所療養院的情況你也清楚，這兒的醫護人員的家庭背景都很好，可以說是不需要工作就可以過上富足的生活的，所以我相信他們來這兒工作的確都是出於學術的目的，那幾個老專家都說了，醫護人員進來以前，都會經過他們的嚴格挑選，挑選的因素之一就是優秀的職業道德，所以，我排除了他們的嫌疑。”
鄭彬笑了笑，說道：
“老文，這可不像你啊，僅憑幾句話就排除了所有人的嫌疑？萬一是哪位老專家看趙紅霞不過眼就殺了她呢？”
文宇瞪了鄭彬一眼，滿是嘲笑的說道：
“原以為你能事先查到孫德勝和趙紅霞在濱海項目上有沖突，就證明你進步了的，可是沒想到你還是豬腦袋一個，你自己都說了，這幾個老專家拿著籌集來的錢不敢蓋豪華病房，全都用在了引進器械和人才上了，我問你，他們會和趙紅霞這種商人有過節嗎？為情？為仇？還是為錢？”
鄭彬並不滿意文宇的答案，不甘心的問道：
“就算老專家的嫌疑排除了，那你敢擔保專家們不會袒護他們的手下嗎？”
文宇點了點頭，回答道：
“這也是我說基本排除了他們的嫌疑的原因，從表面上看，這些醫生護士沒有理由去殺害趙紅霞，但是也不能排除他們會因為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痛下殺手，這個，我還要繼續觀察。不過，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調查趙紅霞的背景，以及孫德勝的情況。”
四人吃了飯，又返回了療養院，下午的時間再想去問孫德勝是不可能的了，於是，四個人開始分工去到別的病房挨個問了起來。文宇在進入病房之前找到了護士程鳳，他把孫德勝說的情況給程鳳匯報了一遍，又問她清查病房的情況怎麽樣。
程鳳說道：
“孫德勝所說的情況是屬實的，可是我們並非是麻痹大意了才放松了對病人家屬所帶來的物品的檢查的，而是根據病人的康覆情況來決定的。來我們這兒的病人非富即貴，都是很珍愛自己生命的人，像趙總那樣的情況屬於特例，我們療養院接待趙總這樣的病人總共才幾例而已，只要沒有自殺的傾向，我們會稍微放松一點對病人物品的管控。
但是，像趙總這樣有自殺前例的病人，和孫德勝這樣精神不穩定的病人，我們都是嚴加管控的，他的刮胡刀絕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是他兒子帶來的，我想這個事情你們問一問他的兒子就知道了。其他病房的情況，我們已經排查清楚了，也沒有發現違規的現象，即使有幾個帶著刮胡刀來的，也都是電動剃須刀，和趙總的刀片完全不搭邊。”
“行，程醫生，你說的情況我了解了。還有一個事，我看見你們的走廊上都裝有攝像頭，這個應該是用作監控的吧，不知道有沒有當天的錄像可以讓我們看一看。”
程鳳一攤手，說道：
“這兒的監控你們不是已經取走了嗎？”
文宇楞了楞，他不記得他和鄭彬找醫院要過監控錄像啊，於是問道：
“是誰取走的？”
“就是發現趙總自殺的那天，你們刑警隊的人取走的啊！”
文宇想了想，心想很可能是那天取證的馮唐要走的，於是跟程鳳告了辭，然後去到病房找鄭彬了。
直到文宇問起，鄭彬才回想了起來，說道：
“你不說我都給忘了，錄像的確是馮唐取走的，可當時我們已經認定了是自殺案，所以對那些監控也就沒有重視，你現在要的話，就得回警隊了，或者讓馮唐送過來。”
文宇一想起馮唐那傲氣沖天的樣子，心裏就直犯惡心，於是說道：
“算了吧，讓他來送，還不知道又要怎麽惡心我一番，我沒那個耐心跟他計較，你找個人回去取一趟吧。”
鄭彬搖了搖頭，拿出電話找到了警隊的一個文員，讓她跑一趟，把錄像送過來。
錄像送到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療養院的四人此時已經完成了對整個療養院病人的問詢，問詢的結果就是，除了孫德勝，其他人都沒有嫌疑。
送錄像的除了那個文員之外，還有馮唐。還沒進療養院，馮唐便在樓外大聲的叫喚起了鄭彬。鄭彬此時正在趙紅霞的病房裏和其他三人抽著煙，聽著馮唐的叫聲，鄭彬一把拉開的窗戶，那手上的煙頭朝馮唐砸了過去。
“你他嗎叫命呢？不知道這裏是醫院嗎，快他嗎上來！”
文宇也是一聽見馮唐的叫聲，心裏頓時就不快活了起來。正如他所料，馮唐一進門便埋怨了起來：
“鄭隊，不是都已經定性了嗎？你這又是抽調警員又是送監控的，你們忙什麽呢？”
“馮副隊長，案子定性為自殺只是我們內部的意見，還沒有形成報告遞交上去，我們不得把線索證據坐實了再報告嗎？你難道不知道這死的是誰嗎？萬一咱們的方向搞錯了，省裏面怪罪下來，是你頂著還是我頂著？”
鄭彬劈頭蓋臉的一頓訓下來，馮唐已經是面紅耳赤了，他似乎是心有不甘，說道：
“不是，這個是咱們反覆掂量過的，房間裏沒有任何人出入的痕跡，趙紅霞又是個嚴重抑郁癥的患者，甚至她之前就有過自殺的先例，就這還不能定性，那還要怎樣才能定性呢？你總不能為了外人的一句話就改變了我們整個刑警隊的偵察方向吧！”
這句話誰都能聽出來，這個“外人”就是指的文宇，文宇也聽見了，但他沒有理會他，而是帶著文員和文員手裏的錄像帶，出去找了醫院的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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